問題奶粉風波不斷,,“三聚氰胺”毒奶粉的陰影還沒散去,,又出現(xiàn)“激素奶粉”。很多人質疑,,我們?yōu)槭裁淳鸵恍〈谭鄱脊懿蛔∧?到底是什么導致的問題?到底是質檢部門的問題,,還是廠家的不負責任?為什么這些問題都要用一個個小生命去承擔?難道女人生孩子,是為檢驗奶粉的嗎?
事件回顧:圣元奶粉性早熟風波
各地嬰兒性早熟案例 武漢三名女嬰,、江西省奉新縣10個月女嬰,、山東省臨沂市8個月女嬰出現(xiàn)早熟癥狀,另有廣東湛江3個月男嬰雌激素檢測超標,他們均自出生就喝圣元奶粉”。詳細
女嬰性早熟,,危害甚大
醫(yī)學專家認為,,性早熟主要給孩子造成個頭偏矮、內分泌紊亂和自卑心理等三大傷害,。比較嚴重的患兒,,最終身高往往不足150cm。而且,,性早熟的孩子可能因為自己在體形,、外表上與周圍小伙伴不同,過早地背起沉重的思想包袱,,產生自卑,、恐懼和不安情緒,對學習和心理健康產生長久的不良影響,。詳細
調查:嬰兒,,是用來質檢奶粉的嗎?
“問題奶粉”該向誰問責? 質檢部門推不了責任,廠家推不了責任,,作為為人父母的也負有一定的責任。現(xiàn)如今,,人的良心都可以買賣,,我們不能排除那些唯利是圖的奸商,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別人的生命之上,。作為質檢部門責任最大,,不能定時,,定期的檢驗質量是人們最頭疼的事情,責問,,如今的小食品,,質量過關的又有多少?而作為母親,作為父母,,不管是專家還是醫(yī)院,,都在提倡母乳喂養(yǎng)的意識,但是這樣的提倡到底有多少人聽?詳細
為何又現(xiàn)“奶粉門”?
幾樁“奶粉門”都有個共同點:患病兒童累積到一定數(shù)目曝光了,,追根溯源往往發(fā)現(xiàn),,奶粉中某個成分或超標,或尚未被列入檢測范圍,。每當出現(xiàn)各種“奶粉門”后,,相關部門都頻頻拿所謂“盲區(qū)”來說事,就免不了敷衍塞責之嫌,。甚至在“早熟門”事件里,,激素水平不在奶粉質檢范圍之內,可當患兒家屬提出個人出資檢測時,,卻又被告知不接受個人申請,。到底是不能檢測,還是不愿檢測?詳細
“奶粉門”眾多疑惑如何破解?第一,,企業(yè)的良心究竟靠什么來保證?
道德,、法律,究竟怎樣才能發(fā)揮其最大能量?究竟怎樣才能蕩滌一些企業(yè)的“黑心腸”,,竟然連孩子也不放過,。
第二,食品安全究竟應該怎么管?
現(xiàn)在來看,,可以管食品安全的部門太多了,,有質檢、衛(wèi)生,、工商,、藥監(jiān)、農業(yè),、畜牧等等,,可實踐往往就是如此,管的部門越多,,越是沒人管,、管不好。就拿今天來說,國人于“吃”又有多少可以放心的食品,,即使是那些從事食品安全職責的公務員,,你心里又有多少底?
第三,誰來給百姓一個放心?
在這起事件中,,權威醫(yī)生將疑點直指奶粉,,商家堅決不承認,但又找上門與家長商量賠償額度,,甚至于20萬元也可以商量,。而我們的工商局、質檢所又相互推諉,。誰來揭開背后的真相?誰來給百姓一個放心?
第四,,問題奶粉,為何送檢無門?
消費者想檢測奶粉是否含有激素,,卻遭遇“送檢無門”,。對于懷疑有問題的食物,消費者究竟能從何得到權威,、專業(yè)的答復?衛(wèi)生部有關負責人對此作出了回應,。這位負責人說,根據(jù)食品安全法的規(guī)定,,食品行業(yè)協(xié)會等組織,、消費者可以委托食品檢驗機構對食品進行檢驗,但應委托有資質的檢驗機構,。
第五,,含激素產品怎么就上架銷售了?
衛(wèi)生部新聞發(fā)言人鄧海華也明確表示,奶粉里不允許檢出雌激素,。那這些含有激素的奶粉怎么就通過檢測,,堂而皇之的上價銷售了呢?
投票:“早熟門”與“檢測無門”,誰更可怕?
乳品行業(yè)不能自毀前程 新標準已經很低,,必須加強管理保證質量
根據(jù)新標準,,乳蛋白含量從1986年的每100克生乳蛋白質含量不低于2.95%降到了2.8%,菌落總數(shù)則從2003年每毫升50萬調至200萬,。此前的國標已和國際標準有很大差距,,而新國標則在本來已經很低的標準之上一降再降,被稱為“中國奶業(yè)倒退標志”,。盡管業(yè)界一片嘩然,,有關負責人卻表示,“符合中國國情和產業(yè)實際”,,因為很多生奶不符合原來的標準,,所以放低了要求,。這種咄咄怪論,只能用“不思進取”來形容,。詳細
投票:你是否相信圣元奶粉導致女嬰性早熟?
結束語:
有這樣一段話,一杯牛奶強壯一個民族,,雖然是一種夸張之辭,,但奶粉對嬰兒成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尤其是在母乳喂養(yǎng)日漸“式微”的今天,。正因為如此,,在形形色色的食品安全事故中,沒有什么比嬰兒奶粉問題更能引起公眾廣泛關注,,更令人揪心,。再苦不能苦孩子,再難不能難孩子,,是我們的一種文化傳統(tǒng)甚至是一種文化天性,,但是,一起又一起觸目驚心的奶粉安全事件所凸顯出的道德沉淪,,以及對生命起碼的敬畏的喪失,,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深刻的悲涼。
(實習編輯:鄺艷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