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寶醫(yī)療網(wǎng)
手機依賴:被溝通工具“綁架”的生活
伴隨著手機用戶的逐漸增多以及手機功能的日漸豐富,原本作為一種溝通工具的手機,,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也在發(fā)生著變化,,大眾對于手機的依賴日漸增多,“處處低頭族”也成為人們對于手機依賴的真實寫照,。手機依賴產(chǎn)生的原因是什么,?又該如何拉開一些現(xiàn)代人與手機間過分親密的距離?
離開手機就焦慮
一部“小米”手機,,外加一部功能相對單一的普通手機,。“小米”主要用于打發(fā)一些或零碎或集中的時間,游戲,、電子書,、聊天,、查詢公交、查詢打折信息……每天一般都要幾乎耗盡兩塊電池的電量,;而另外一部手機,,則主要用于溝通交流。睡前,,等公交或者在公交車上,,手機都會占用很大一部分時間……現(xiàn)在正讀大四的華晶春(化名)這樣描述了手機在自己生活中的位置。
在一項關于大學生睡前依賴手機情況的網(wǎng)上調查結果顯示,,63%的大學生有睡前玩手機的習慣,,56%的同學玩手機時間超過半個小時,僅有12%的同學表示睡前從不玩手機,。透過這樣的數(shù)據(jù),,手機依賴的影子隱隱可見。但一個明顯的事實是,,這種情況并非僅僅出現(xiàn)在大學生群體中間,,在一些白領、社會青年等群體中同樣存在,。
在華晶春的個人體驗中,,他曾經(jīng)做過一次主動的“戒手機”實驗,同時也遭遇過手機沒電的被動體驗,。然而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和手機的距離似乎并沒有遠多少,。
“一次在外出差,手機沒電了,,當時就感覺心神不寧,,總覺得很焦慮,總是會擔心有什么未接電話,,或者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。”華晶春坦然地說道,“在后來自己主動‘戒手機’的過程中,,也就堅持了7個小時,,連一天都沒堅持下來。”
過度依賴束縛了正常交往
從“拇指經(jīng)濟”開始,,人們對于手機的討論似乎就沒停止過,,而伴隨著智能手機的出現(xiàn),與日漸豐富的手機功能相伴而來的是人們對于手機的過分依賴,。相關數(shù)據(jù)顯示,,今年1至9月,智能手機出貨量比上年同期增長183.4%,,市場占有率達51.3%,。手機在人們生活中的地位也變的凸顯出來,,截至今年6月底,我國手機網(wǎng)民數(shù)量首次超過臺式電腦網(wǎng)民數(shù)量,。而對于手機的過分依賴所導致的影響也逐漸顯現(xiàn),。
“我也想盡量擺脫一下手機對于我個人的束縛,現(xiàn)在也是有意的減少自己對于手機的依賴,。”受訪者李曉林告訴記者,,曾經(jīng)自己也都會把手機放在觸手可及之處,甚至睡覺都會放在枕頭下面,,24小時開機,,生怕漏接一個電話,漏看一條短信,。“現(xiàn)在雖說睡覺還是不關機,,但是手機一般會離得比較遠,并且是靜音狀態(tài),,在平時也會盡量減少和手機接觸的可能性,。”
現(xiàn)實中,公眾對于手機的依賴不可否認有著眾多的情景因素,,但在一些需要面對面溝通的場合中,,對于手機的依賴則有些不合時宜。
“前天看到一則社會新聞,,一位老人因為家宴上的孩子們都低頭玩手機憤而離席的事情,,我還是很有體會的,并且也在網(wǎng)上發(fā)了帖子,,大家還是應該對于這種情況進行反思,。之后我們就討論手機的運用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所帶來的利弊。”李曉林說道,,“如果在需要溝通的時候,還是沉迷于手機,,顯然是手機依賴束縛住了個人的正常交往,。”
讓手機回歸其工具本質
為什么會產(chǎn)生手機依賴癥?“因為在當下的社會中,,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接觸變得似乎不那么容易,,尤其是在一個特定的環(huán)境中,比如公交車上,,相互之間的溝通很少,,而手機作為一種媒介可以間接性的緩解在類似環(huán)境中的壓力和孤獨感。”總結自己的經(jīng)驗,,華晶春說道,,“減少手機依賴癥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忙起來,。”
該如何判斷是否為手機依賴?“對于手機的運用是否可以看作是依賴,,區(qū)別在于是把手機當成一種工具,,還是出于主觀上不能離開手機。”山東省中山心理治療與咨詢研究中心副主任邵詠梅告訴記者,,“而如果可以認為是過分地依賴手機,,那么在很大程度上還是人際關系方面的問題。”
“現(xiàn)在很多人就是比較相對沉迷于自己的那個小圈子,,缺少人與人之間更多的交流溝通,,這肯定不好。雖然說我們的生活逐漸離不開手機了,,但是很多事情,,手機不能代替。”李曉林對此也深有同感,。
邵詠梅分析說,,不管是網(wǎng)絡溝通,還是手機溝通,,畢竟非常有限,,因為這些方式都屏蔽了表情的信息,語言中語調的信息等等,。“我并不認為通過手機或者網(wǎng)絡方式能夠真正拉近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和交流,。希望存有對于手機過分依賴的人群真正從‘幕后’走出來,控制單純的網(wǎng)絡或者手機的交流方式,,并能夠參加一些社會活動,,將注意力轉移出來,有意識地作出改變,。”(記者 劉江波)